傅成銘又是喝的酩酊爛醉的回來,溫蕊看到他白色襯衫上的口紅印,已經習以為常。

「怎麼了哭喪着臉?晦氣。」傅成銘攬着她的肩膀,身上的酒味熏人。

「我心情不好,人有點不舒服。」溫蕊撥開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

傅成銘也習慣了溫蕊這種帶死不活的樣子,天天陰陽怪氣。

「我今天聽到媽在和我姐姐聊天,她想催我姐給你弟弟生個孩子,傅氏集團那麼大的產業,總不能連繼承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