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聽人說過一句話,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有些人記起來就是一輩子。」

溫淼淼冷冷的看過去:「凌小姐,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表達什麼?是想告訴我,傅衍衡一直放不下你對嗎。」

「我到了,我要下車。」凌雪的臉色同樣很難看。

溫淼淼讓司機靠路邊停下來,恕不遠送。

本來就已經被溫蕊的事情搞得很煩,又出來這種女人擾亂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