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可欣嘴裡叼着煙,翹着腳按着手機的計算器。

她明明已經很節省開銷了,離她母親的換腎手術,還很差好大一筆費用。

聽到開門聲,頭也不抬道:「蛋黃酥買的時候排隊了嗎?晚上我要給我媽媽帶去。」

凌雪扶着牆一瘸一拐的走進來,面如死灰的樣子,仿佛歷經了一場大劫。

蔡可欣皺眉抬頭看着凌雪,這才發現她膝蓋上纏着一層厚厚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