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衡,你有完沒完,我昨天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現在穿着西裝來我工作的地方應聘保鏢,到底是什麼意思。」

傅衍衡單手插兜,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溫淼淼。

這女人的腦迴路,總是讓人意外。

「沒什麼意思,你覺得是我對你糾纏不放?」

「不是嗎?」溫淼淼板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