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安聽着,眼神中的迷茫也漸漸地淡去,沒錯,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她根本就不在乎。

只要她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那就足夠了,她為什麼要因為其他人的錯誤去懲罰自己?這個流產手術,又傷身又讓她傷心,她憑什麼要去做?

這個孩子,就只是她一個人的孩子,不管怎麼樣,是她的寶貝,和任何人都無關。

見楚安安似乎已經下了決定,阮輕言安靜下來,沒有再說話,她明白這種時候楚安安已經不需要人再給她建議了。

過了一會兒,楚安安微笑了一下,不再是之前那種帶着茫然的苦笑,反而是發自內心的笑容,「我已經想通了,輕言,我打算留下這個寶寶,她就是我一個人的孩子,誰來都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