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慕家的手段,自己之所以能活下來,也不過是有一點好運,如果當時自己摔下去的時候,沒有那根樹枝攔着她,恐怕,她也已經變成了一個亡魂。

甚至於,除了她的家人,都不會有任何人哀悼她那種。

這種認知,讓楚安安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雖然對歐景澤的遭遇實在是沒有辦法同情心泛濫,卻難免會有種兔死狐悲的恐懼。

「輕言,我要離開這裡,我不想再和慕家有任何牽扯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阮輕言很少見到楚安安這樣驚恐的一面,但,慕家的確會給人這種強大的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