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關係,難道今天的一切還不能讓慕少你看明白嗎?還是說,你在自欺欺人地不敢相信?」

歐景澤冷冷地笑了,一字一句,都在挑撥着慕廷彥的神經。

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還在,他恐怕真的會拿出槍,直接一槍了結了這個男人的性命。

「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怎麼走到這一步的?」慕廷彥死死地盯着歐景澤,如果眼神能夠殺人,他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這些,不如叫安安下來和我對峙,我一個人說,又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