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言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我和你說過了,那個人只是恰好路過送我回家,他怎麼可能來收拾你的爛攤子?」

她頓時覺得這一趟可能是場鴻門宴, 「你停車,我要下去。」

一邊說,阮輕言手伸過去掰着車門把手,想要下車,但車門卻是被鎖得死死的,根本打不開。

阮平見她這樣見死不救,不僅沒有放慢車速,反而是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那放貸給他的人已經給了他最後通牒,如果今天還不能還上最低限度的款項,就要剁了他一隻手。

一想到那血淋淋的畫面,阮平也是豁出去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小噴壺,對着正在努力想要開車門的阮輕言直接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