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淋了不知道多久,慕廷彥感覺皮膚都有些冰冷得麻木後,才關了水龍頭。

男人隨意地拿起浴巾,在頭髮上擦了擦,又換了身衣服,這才走出浴室。

他的神情,已經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不管楚安安再搞出來什麼把戲,是楚煜真的生病也好,還是她只是對他要另娶他人這種事情心有不甘想搗亂也罷,都無所謂了。

他做的決定,不會再因為任何人改變,就算那個人是楚安安,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