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綰心裡咯噔一聲,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夜司爵……是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他又聽到了多少?

顧綰綰手腳冰涼,額頭上甚至有汗珠在往下落。

但她隨即想到,自己剛才說話的聲音很輕,夜司爵隔着幾米距離,不一定能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