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急忙俯身去幫夜司爵查看手臂的傷口。

隨着她彎腰的動作,髮絲落到夜司爵的額頭上,軟軟痒痒的,讓人心神繚亂。

夜司爵莫名覺得有些心猿意馬,他的喉頭再次上下滾動了下,而某個坐在他身上的傢伙還毫無察覺。

這真是一種專屬於男人的煎熬。

「慕夏。」夜司爵忍無可忍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