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氣的語氣,聽着都讓孟婉初覺得背脊發涼。

她連連揮手,搖頭似撥浪鼓,「沒,沒,沒。沒有的事兒。這不是以前在夜色會所做保安嗎,是那些保安隊裡那些大哥跟我說的。再說了,我那時候窮的要死,哪兒來的錢去光顧牛郎哥哥們吶。」

「聽你的意思是,如果有錢,你就想去?」

男人緊蹙着眉心,一雙漆黑的眸子深如寒潭,卻釋放着點點星芒,讓人能清晰的感受到警告的意味兒。

孟婉初察覺到危險信號,昂首挺胸,睜眼說瞎話,「那哪兒能啊,從我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滿心滿眼都是你,那時候只惦記你,哪兒會在乎那些牛郎啊。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