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染了血的手摩挲着唐肆的臉頰,手指顫抖的厲害。

風,肆意吹着,冷的讓人瑟瑟發抖。

但時然卻擔心唐肆的身體狀況,便將身上的白色羽絨服脫了下來,直接蓋在他的身上,「阿肆,你別嚇唬我……千萬不能有事。」

她緊緊摟着他,俯身,臉頰貼在他的額頭上,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時然知道唐肆受了嚴重的內傷,但住院這麼久,沒想到還是沒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