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司淮倚靠在床上,臉上噙着嘲諷笑意,「你發怒的樣子,可比你矯揉造作的樣子更可人,哈哈哈……」

他肆無忌憚的羞辱着舒瑤,踐踏着她的尊嚴。

似乎只有看見舒瑤抓狂到崩潰,才能舒緩他心底里無盡的屈辱。

與安東尼之間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此刻的舒瑤有多痛苦,之前的他就有多痛苦。

以牙還牙,都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