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舒墨的出生地點,為什麼不主動見面?

為什麼說要搶奪孩子,卻從來沒有實施過行動?

思及此,舒瑤身子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

她緊攥着保險合同,止不住的雙手顫巍巍的發抖,淚如雨下。

舒瑤將合同放在桌子上,轉身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