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顧萘懷孕了,好歹也是你的孩子,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她?」秦母替秦硯崢倒着花茶,隨口提起。

她的口吻散漫,像極了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絲毫沒有即將要成為奶奶的欣喜。

對秦母而言,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得過她自己,哪怕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親情,這世上最愚不可及的東西。

提起顧萘,秦硯崢的臉色變了,一開口儘是冷冽,「你沒資格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