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了,那你可以走了?」安鹿說着,就要收拾藥箱,下一秒,厲南淵的嗓音從頭頂響起。

「你就那麼不待見我?」

厲南淵這話包含了不少感情,有不滿,也有怨懟。

安鹿拿自己當什麼了?

他在安鹿房間待着安鹿就那麼反感自己?她可別忘了整個厲家還是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