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就這麼怔怔地看着厲南淵,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既然醒了,想吃東西的話我讓僕人送上來。」厲南淵揉着脖頸的同時沒忘看向安鹿,誰知道安鹿這女人一醒來就只是盯着自己看,這女人是生病腦子壞掉了?

安鹿沒回答。

厲南淵卻毫不客氣地在安鹿房內的浴室里洗漱起來。

他等會還要去公司開會,陪了安鹿一夜這女人一醒來非但沒有感謝自己,連個謝字都不說,還真是沒心沒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