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質問席銘為什麼要騙她,還踩到了席銘的痛處,說他這種病到底有沒有藥醫治。

或許就和顧萘想的一樣,席銘已經不是最初的席銘了,他能擁有今天的地位,不一定都是靠光明磊落得來的。

這晚,顧萘沒睡着,席銘更是徹夜未眠。

他一夜都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看着蒙蒙天空稍微有了些亮光,很快旭日東升,薄霧被光亮驅散,一切黑暗四處遁逃。

席銘耳邊迴蕩着顧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