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我對你來說算什麼？」顧萘慢慢紅了眼，捏起的拳頭由緊直至完全鬆口，她的語氣哀戚，滿臉都是失望，「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妻子，還是能夠隨時任你使喚的傭人？」

「秦硯崢，我自認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就連你在外面有了人我也沒有和奶奶說過。我從來沒奢求過你能對我好一點，也沒說過這個秦少奶奶我非做不可。我知道這段婚姻你一直不想要，如果你想，我可以讓位。」

秦硯崢死死瞪着顧萘，像是她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讓位。

顧歡以為光憑一句讓位他就會輕易放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