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尹月呆呆坐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抬手穿衣服。

夜歷城這次的藥勁勝過以往所有時候，穿衣服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渾身都發酸發痛。

好半晌，楚尹月這才聽到了夜歷城的聲音：「抱……抱歉。」

楚尹月動作一頓，接着努力遞給了夜歷城一個自然的微笑：「沒什麼好抱歉的，這一切都是我自願。夜歷城，我是不愛你了，可是我也的確不願意看到你死得這麼窩囊。」

頓了頓，楚尹月又苦笑了一聲：「而且……或許，如果不是我，你今天也不至於受這樣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