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等,等到楚梨進來,再等到逼女人出去,時希還是沒有回來。

體內的藥性越來越折騰人,他始終撐着等時希回來。

除了那晚碰過楚梨,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反倒是偏偏對懷孕的時希有感覺。

「所以我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季北御垂眸睨了眼自己鮮血淋漓的手,嗓音喑啞虛弱,聽不出任何喜怒,就像是在平緩地闡述一件事,「我等我太太回來幫我,而不是往我床上送別的女人。」

男人一句話,直接含沙射影地指認被送進房的楚梨是時希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