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季北御的父母,男人目光明顯冷了幾分。

秦臻知道季北御不願提及父母,也不想記起之前的事,可都過去這麼久了,季北御也該放下了吧。

「雖然知道這麼說不太好,可是北御,他們畢竟還是你父母,就算是做了再錯的事,我們做晚輩的也不該記恨一輩子。」

坐在辦公椅上的季北御放下鋼筆,唇線緊繃,黑瞳翻滾着暗芒。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