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她不止半年沒有和時顯說過話了。

在時家她本就不受關注,加上時顯每天忙於公司的事,下班回來也極少和自己碰到,二人像是尋常父女說會掏心窩子的話更是不可能。

而現在病房裡就只有他們兩人。時顯盯着時希,目光從愣神到漸漸帶了幾分疑惑,最後完全是以陌生人的視角看向時希。

時希心狠狠一跳,儘管她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嚴寬給她打過預防針,所以時希能夠接受時顯醒來不認識自己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