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酒杯只在手中搖晃並未喝的季北御聞聲睨了他一眼,眸光的警告意味甚濃。

秦臻故作輕佻地聳了聳肩,不甚在意道:「我也就隨口那麼一說。」

不然季北御這回跑出來找自己喝酒就是有心事,他作為兄弟怎麼着也該關心一下。

包房的燈光隱約,彩色轉盤燈從他們頭頂照過,往地下投出一片陰影。

季北御單手撐在沙發上,俊龐全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