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時希和嚴寬一起去了醫院。

因為事先知道嚴寬要來,就連一貫坐辦公室的院長都忙不迭地出來迎接。

嚴寬似乎對這種大陣仗接待的場面見怪不怪,神情淡漠地走進,直接去了時顯的病房。

時顯躺在床上幾乎半年,身體各項指標都明顯落後於正常人。當嚴寬看了時顯之前的病歷後,眉頭慢慢擰起。

「嚴老,是不是我父親他的病很難治?」時希知道腦癱的人要想完全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時顯一直昏迷不醒,她的心也始終懸着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