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展顏記得那天是她生理期,每個月的這幾天,她都疼得死去活來。

吃藥看醫生都不見好。

喬蒼回來的時候,她正疼得在床上縮成一團,裹着被子還冷汗直冒。

喬蒼脫掉西服外套,他剛剛應酬完,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意,但沒有煙味。他蹲在床邊,大手撫摸着她汗濕的臉,眼底漾着溫柔心疼又無奈的底色。

「怎麼疼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