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兒努努嘴,「變得溫和一點了。」

上官宇丞聳了聳肩,「我答應過不毒你了,說到做到,你也不能食言。」

司馬夏兒濃密的長睫毛閃動了下,綻出一絲狡黠的微光,「你是不是捨不得我,所以不讓我去非洲?」

上官宇丞嗆了下,露出一抹嘲弄之色,「沒想到你還會自作多情,孔雀開屏。」

他確實不想讓她去非洲,這麼多年了,她就像他生活里不可或缺的、無可替代的調味品,每次和她逗逗嘴,所有的煩惱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心裡的那塊傷疤似乎也被治癒了,撫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