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剛做過婦檢,不能做那樣的事,至少要休息一個星期才行。」她瑟瑟抖抖的說。

陸堇彥的手陡然停了下來,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給你一個星期準備。」

她的心卡到了嗓子眼,一個星期,修膜都來不及,怎麼辦?是不是要提前準備一點雞血灑到床單上,以假亂真?

有她在身邊,陸堇彥睡得很好,她就像是個安睡寶,可以助眠,如果再能愉快的釋放幾次,就更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