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給阿肯穿過。」他用着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完,進了房間。

阿肯是他的保鏢,昨天也參與了搜尋。

祁曉筠做了一個鬼臉,「難怪了。」

「難怪什麼?」他挑眉,一張萬年不化的冰塊臉就像一個面具,可以把所有微妙反應,都掩飾起來。

「沒什麼。」她吐吐舌頭,是自己想太多了,還以為他的腿好了,可以下地走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