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防備,悶哼了一聲。

「疼嗎?」

疼!陸堇彥在心裡回道,疼的非常清晰,比以前要清晰多了。

祁曉筠拔出針來,朝他頑皮的吐了吐舌頭,「要是初出茅廬的針灸師給你扎針,就是這樣的感覺。我可是三歲就開始學針灸了,下針的時候不深不淺,不偏不倚,所以病人毫無知覺,這就叫技術和經驗。」

看着她眉飛色舞,自吹自擂的模樣,陸堇彥覺得有些好笑,最重要的是剛才清晰的疼痛讓他放下心來,嘴角就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微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