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又怎麼可能會忘,她是用多麼狠毒的語言,而且又是用什麼樣的方式去侮辱她的,那些怎麼能夠忘記?

「那個時候並沒有檢查出艾米得了病,她怕是看不下去,所以才會拿出支票去找你,但是你該明白她和你是一類人,想要將支票和顏悅色的給你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正是因為心中的愧疚,所以話語才會更加的狠毒,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看到過……」他淡淡的笑着,只是站在窗外看到過,並沒有告訴過她。

「所以呢,要我現在原諒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