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旬飯飽,同事們也一個個喝的醉成亂七八糟,歪歪扭扭的倒在沙發上,地上空酒瓶成堆。

林夏抵不過盛情難卻,也喝了不少,臉龐泛紅,嬌嫩。

而裴亦風和胡琳早都已經沒有了身影,晚上還要趕最後一趟公交車,她時間很緊,問了保姆胡琳的去向,她有些發暈的走過去,房間的門沒有關,她伸手那麼一推就開了,當場景浮現在眼前,她怔如雕塑。似是被人掐住了頸間,連呼吸都變的萬分困難,似每呼吸一下,便跟着抽疼一下。

有一句話曾說的很好,身穿男人襯衣的女人是最性感的,寬大的襯衣下,腿修長性感,襯衣搖曳,春色嫵媚動人。

胡琳很顯然是剛剛洗過澡,髮絲上的水滴還在向下流着,順着黑色的髮絲,然後緩緩地沒入到紅色的蕾絲內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