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她犯病時也是這樣嗎?」

點頭,裴亦景的神色淡淡的:

「會比現在更嚴重,她無時無刻都在懷疑着我,同時也在質疑着別人,發起病來根本常人根本無法忍受。

可那時的我能全心全意去照顧她,開導她,帶着她去散步,講故事,讓她一點一點的康復,這五年都是那麼過來的,我身邊從來沒有過異性,只能以她為中心,圍繞着她轉……」

沒有言語,莫挽只是靜靜地聆聽着,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不是愛,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