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裴亦桓站在陽台上,右手拿着酒杯,左手插在褲袋裡,仰頭看着漆黑的夜空。

夜幕之上什麼也沒有,暗沉暗沉的,仿佛很高很遠,又似乎在一伸手就可觸摸的地方,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過,吹動的窗簾「嘩啦嘩啦」的作響。

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指,血一樣顏色的酒液,透明的高腳杯,男人幽深沉黯的眼眸直直地落在眼前的骨灰盒上,顯得有幾分詭異,有幾分寂寥。

又過了很久,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拿起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