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亦景的手卻在此時猛然向前一推,只聽「咔嚓——」一聲,莫挽疼的將唇瓣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疼,要命的疼,她重重地喘着氣,依然緊咬着流血的唇瓣,任由着腥甜在口中蔓延,始終沒有叫出聲。

裴亦景的眉微皺,將口香糖剝開,然後放進莫挽口中淡淡的說:「女孩子不該太倔,該哭的時候就哭,該笑的時候就笑!」

一愣,莫挽定定的望着裴亦景,隨後輕笑出聲,真心地道:「謝謝,我會記住你的話!」

「不客氣。」裴亦景禮貌性地淡笑:「我該送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