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張佳佳這如意算盤落了空，『放』品牌這個紅利，註定她半點好處都撈不到！

顧氏和FM集團的合作，說的好聽一些，是兩家公司的合作，但實際上只是安寧和顧氏的合作。

沒想到顧程遠想的這麼長遠，之前簽署『放』品牌合同的時候就說按照個人名義來。

安寧嘴角勾起一抹的淡笑，FM集團那會要是知道了這個事情，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顧程遠隔壁的辦公室雖然常年沒有人，但有固定的人會來打掃，所以安寧進去的時候也沒有聞到什麼難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