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醒來的時候,冷汗已經浸濕了她的枕頭。

從床上爬起來,她將已經沒電了的手機充上電,便去了洗手間洗漱。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都還隱隱約約地有印象。

她被人關在了片場沒人的休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