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在她耳邊提起孩子兩個字。

自打結婚起,她就知道了自己的隱疾,這種難以啟齒的病症折磨的她日日難眠,就連夫君也極為厭棄她。

好在她有經營的手段,將藥堂打理的日進斗金。

這才在世家站穩了腳跟,坐到了當家夫人的位置上。

可這些外表的光鮮,無法彌補她身上的天生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