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說的是事實,可當從別人口中聽到「生子」和「賤」這幾個字,我羞愧難當。低下頭,默默墜淚,「我……」

我想為自己辯白一句,可發現一張口,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為,我就是低賤的出賣身體的人。他罵的沒錯。

「你還想狡辯?二十萬就出賣自己的身體,難道不是賤?」魏麟怒道。

我咬緊唇,手緊緊捏着衣角,羞憤不已,半晌抬頭滿目是淚的看着他,「可我不這麼賤的出賣自己,我爸的腿就保不住了,甚至還會因此喪命!我怎麼可以眼睜睜看着他死?」

魏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