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一樣,辰亦非的酒品很好,只不過這次扶着他的不是許鑫儀,而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小許同學。

將人帶到了酒店之後,許鑫揚像丟麻袋一樣,把辰亦非丟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他十分嫌棄的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扔了。

許鑫儀坐在不遠處的躺椅上:「你屬狗?」

「姐,你忘了,我就是屬狗的!」許鑫揚面對姐姐的時候,立時換了一副表情,三步兩步湊過去蹲在許鑫儀的身旁,就像是一直聽話的拉布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