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輕,但是任長情卻聽的再清楚不過。

「當年的事,我已經清楚了。」他的聲音終於不那麼欠揍了,帶着一絲不易覺察的隱忍。

那年事,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任長霖的話等於提醒着他,他那個還沒能來到這個世界上看一眼的孩子是怎麼沒的,提醒着他,她差一點就永遠的失去了莘淼淼。

他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