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情閉上了眼睛,拒絕溝通。

莘淼淼沒再逼他說話,自己開始憑着記憶回憶當年的事:「你要離開西都醫院,你不知道自己離開任家之後,會遇到怎麼樣的事情,所以你故意找了個女人來騙我,想逼我離開你?」

「淼淼,別說了!」任長情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窒息了。

這件事情,是他一生的枷鎖,是他永遠的痛。

如果沒有這件事,他怎麼會失去淼淼,又讓自己在痛苦中沉淪了這麼多年,險些永遠都得不到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