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空曠的房間內,梁驚弦面如寒霜。

涌動的寒意已經封鎖了此處空間,楊雲海能夠清晰的感應到那種濃烈的壓迫感在不斷的向着他侵襲而來。

這種感覺讓楊雲海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梁驚弦開口說道:「廢話就不多說了,楊先生是聰明人,應該非常清楚現在你想活下去只能配合我。」

「而我也無意為難你,我只問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