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粱驚弦盯着,季飛遍地生寒,就連那兩個武者,也都久久不語,並且仿佛中了定身咒一樣,一動不動,直到粱驚弦開車走遠了,他們才長長的吐了口氣,將光頭男扶起,以及將季飛背起。

「季飛,這就是你說的,身手還不錯的小白臉?媽蛋,我們被你害慘了。」

刀哥等人,帶着季飛,上了一輛商務車,往醫院而去,路上,刀哥怒不可遏地道。

季飛哭訴道:「刀哥,我也不知道啊,我哪知道你們這麼……呃,我要是直到他這麼厲害,我也不用自己……我……我現在手腳一丁點的力道都使不上來,刀哥,麻煩你,掏出我的手機,我要給我老爸打個電話,嗚嗚嗚……」

刀哥怒道:「草,你一句話,就想要撇清一切?我們兄弟的傷,這錢,你必須要賠償,我這手,還有光頭的腿,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一人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