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驚弦的電話,還是讓陳安妮那邊想辦法搞來的,他壓根沒想過留徐松的電話。

徐松對他而言,真的就是生命之中的過客,甚至於以為,可能以後都沒有交集了。

「喂,我是徐松。你是哪位?」電話接通,徐松冰塊似的聲音響起,冷冰冰的,沒啥感情。

「是我。」粱驚弦哼了一聲。

「是……是狂醫前輩?」徐松一愣,聲音頓時變得顫抖,他悄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