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翰添油加醋道:「我在醫院裡已經幫那個患者做過全面檢查了,因為他們拖欠了一個半月的醫療費,上頭才不得不把他們趕出來。她的病情我最了解,基本沒得可逆轉的餘地,如果腎功能損失不到三分之一,那通過食療和藥療保養還是可以保養回來。

可她的腎功能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造血和過濾都嚴重失效,根本不可能恢復,您是專家,這一點您應該比我更清楚。

然後你猜這小子怎麼說?他說,這個病還可以治,不需要多少,只要三副藥,一個療程即可藥到病除,甚至還說,只要今天喝他的藥一次,就能有明顯的好轉。

老師,不是我看不起他,您覺得這件事可能嗎?」

魏康成摸着下巴,一邊聽着張明翰的話,一面摸着下巴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