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番話時聲音不大，卻顯得極其認真。

仿佛……有別的什麼意思。

接着，她從席慕寒手裡將熬夜寫的那沓資料拽過來，只聽「撕拉」一聲，她竟毫不猶豫的撕了起來，一下一下……撕得粉碎，

最後，滿滿的一捧紙屑被她用力一揚，碎片如同雪花般紛紛揚揚落下。

席慕寒眸光微眯，這女人辛辛苦苦熬夜寫了又親手全撕了，這是想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