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憶情則是藏在草叢之中,儘管肩膀上的傷口不停流出鮮血。儘管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經得渾身顫抖,但她還是趴着一動不動。

等禁衛軍騎兵從眼前飛奔而過,他們走遠了之後,蕭憶情這才慢慢露出頭來。

看了一眼四周件左右沒人,她就拖着疲憊又疼痛的身軀,朝着南面緩緩而去。

蕭憶情是精明的。

眼下這個時候,對方肯定會條件反射地認為他們是往北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