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走了所有賓客後,裴杉杉累的倒在床上,雙眼渙散:「早知道結婚是這麼消耗體力的事,我就不結了……」

丹尼爾倒了兩杯香檳,走到她面前,把人拉了起來:「你現在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裴杉杉不由得撇嘴,接過他手裡的香檳,口渴的一飲而盡:「你都不累嗎。」

丹尼爾單手往後撐在床上,微微揚眉,扯了扯領帶:「還好。」

裴杉杉把香檳放在床頭櫃旁,又休息了一會兒起身伸着懶腰:「我去洗澡了。」